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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因为膝关节软骨磨损,已经无法正常走路多年了,5月的一天,在接到姐姐说母亲要做膝关节置换手术的电话后,我匆匆赶回了河北老家。在疲惫中安慰了母亲几句后就马上投入了手术的准备工作中。
次日早9点我推着医院特有的医用床,一边走,一边鼓励着母亲,经过几道门,几个回廊,我已记不清楚,最后进入了手术室的直达电梯。手术室大夫让我们把母亲抬到手术室内的床上,便让我们家属离开手术室。
随着电动门“嗡嗡”的启动到“啪”一声闭合的门声,我们和母亲被隔在了两端。尽管做术前准备。医生说了许多安慰的话,可那一张张签字单,签得让我和姐姐的心都仿佛悬在半空。姐姐本身就是医务工作者,但我看到的依然是姐姐坐立不安,紧咬着下嘴唇,,放在衣兜里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攥着,手心的汉估计和我一样有些湿漉漉的。这时我更明白了为什么医生看不了自己的病。
我和姐姐都眼巴巴盯着那扇紧闭的门,心也从那门缝中硬挤了进去…… 以前到医院就是去门诊看个小病,有时去住院部也是去探望病人,从没有过这样沉重的心情,更没有站在手术室前的这种心悬一线的感受,再加上主刀医生和姐姐说手术可能会引起各种栓塞导致生命危险,此刻至亲的母亲躺在手术里,站在手术室门前我们,在担心中等待,在等待中还是充满了担心。
在倍受煎熬的一个小时过去后,手术室的门打开了,一个病人被推出来了,我和姐姐马上从沉寂中站立起来大步跑过去。医生呼喊的却是另一位患者的名字,我和姐姐有点失落的回到等待的座位边上,但谁也没有坐下,我们继续着那份紧张和担忧,其他病人家属也都紧张地站立着,眼睛都在急切地盯着那扇关闭的门,那是一扇生命之门,牵挂着多少人的期盼呀?
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慢慢地流逝,手术室门前的等待真是一种煎熬……在不知过了多久之后,听到手术室内传来医生叫着母亲的名字,我和姐姐急奔到手术室刚刚打开的门里,“手术很成功,放心吧,麻醉还没过去,多在耳边叫叫老太太名字”医生嘱咐着我和姐姐,这时候我的心顿时从嗓子眼掉了下去,整整2个小时50分钟,所有的担心焦虑都在此刻释放了出来。
站在手术室门前,我忽然感到,在这里人们没有了高低贵贱之分,无论你成功与否,无论你贫富与否,无论你地位高低与否,在这里你就是病人或病人的家属,一样的心态,一样的要面对病魔,每个人都不会因你的身份不同而被病魔另眼相看。想想在平时,总是太拼了,希望自己的工作最好,希望自己的待遇最优,希望自己的生活最幸福……就好像把自己变成了上足了劲的发条,很多时候,顾不上陪老人聊天,顾不上听孩子的歌声,顾不上她的感受……
生命无常,那时那刻的我站在这生命之门终于明白了什么对于我才是重要的。